(圓覺)當下(Now)(211):修行札記之72:
行的力道‧谷歌搜尋‧鴉片戰爭-我對行的體悟
承 志
行動、行為、行善、行程……
遵行、執行、奉行、品行……
天行健……
大道之行……
看來有了人類,行就與我們同在。所以,
不修行嗎?
那麽,又是誰要修行呢?
天行健
那個從心性中流出來的世界,它是活生生的,充滿著生命。有了生命就有生滅,而生滅的內涵就是時間。那冥冥之中的動力,由因果而來的業力,從宇宙到生命中的那個力道之表現;也就是由細胞到人類到宇宙,那個展現出「自我」對「生命」「認知」的「能」、「力」,我覺得出它就是「行」的力道。
「天行健 君子以自強不息」就在指向它!
從人類的角度來看,行就是抽象思考、邏輯思維、數理概念。而在思考、思維中,都存在著兩個不可或缺的基本因素──「我」與「時間」。沒有我,則無從思考;沒有時間,思考即無法進行。剩下來的就是思考的對象了。而那些形而上的東西,即被視為在「行」中之主體與作用。也就是那些無形的智慧、認定、意志力等要靠認知能力與識心把它向外投射出來。
那個由道、覺性所引發出,自我對「生命」「認知」的「能」、「力」是如此的完美圓滿;我們做為一個君子人,就應該精進不懈、努力以赴,向上提升修行成道。
這就是現在我對「天行健 君子以自強不息」的體認。
谷歌搜尋
谷歌公司(google)在一九九八年由兩位史丹福大學的學生成立於美國矽谷。它於二OO四年上市。六年之後,目前其市值為一千八百億美元,高於IBM之一千七百億,也高過英特爾(Intel)的一千二百億(註一)。谷歌的本業在於利用它的高速搜尋引擎與廣大的全球資料庫,提供給使用者所需求的資訊。
也就是:
使用者有需求,
谷歌就提供。
而且是快速、有效的提供。
在美國波特蘭家中我把「袁承志」三字輸入谷歌,在半秒鐘內它提供了七萬三千五百條線索給我。應該說是O.三七秒。而且它提供這項全球服務完全免費。
在吃驚之餘,我開始思索這群顛覆世界的人,以及他們的想法與做法。
建立在行中的企業
然而谷歌人就能在最短的「時間」內,在全球各地,提供了「我」要的資訊。他們的智慧,用識心是很難瞭解的。谷歌人自己花了時間、金錢,整理出各種資訊,然後在全球各地免費提供給使用者。不但是免費,更是高效率地運作,不斷更新。谷歌人就在最短的「時間」內,提供了「我」要的資訊。
在十年前,若以一般人的識心來看(特別是亞洲人),谷歌人是群「瘋子加笨蛋」。但這群人清清楚楚知道他們在做什麽,這個能力就來自回頭,來自「行」中。
谷歌人在短短的十年中,替他們自己、全球員工和股東創造出奇蹟般的成就。
他們的成就基本上來自高層次的智慧,與將智慧轉化而表現出的執行力。這股力道在過去十年中,就連微軟都抵擋不住。當被問到誰有可能威脅谷歌時,執行長舒密特的回答是「目前在學校中的年輕學生」。因為他們才可能有更新、更好的點子。
谷歌人把一粒種子植入全球上網者的潛意識中,要找資訊就得靠「谷歌」。然後加上識心與電腦介面的運用,他們就有能力掌控人類世界一部分的行為。想想看,我們向谷歌要資訊,要怎麽給、給些什麼,不都操之在它的手中嗎?再想想,中共會讓它掌控中國年輕人的行為嗎?
最近我問小兒子,要瞭解谷歌搜尋引擎運作有那些書可以看?
他不假思索地回答:
會寫書的人不知道
知道的人不會寫書
默默地做不讓它知道
一旦被它知道就不靈了
奧勒岡的小鎮‧Google in Oregon
道爾鎮(The Dalles)是個寧靜小鎮,位於地廣人稀的奧勒岡州北部。這裡是櫻桃與水蜜桃的鄉園。巨大的哥倫比亞河(Columbia River)平靜地流過此地。唯一引人注意的就是躺在河上的大壩及自它發電廠流出的水聲。
二OO六年在無聲無息中,谷歌在河邊蓋了一座有兩個足球場大的建築作為伺服電腦中心(server center)。這個天不怕、地不怕的谷歌,為何來此鳥不生蛋的鄉下小鎮大興土木?(註二)
原來谷歌的生命操在「電」上。它需要大量可靠而且穩定的電力供應來維持運作。道爾鎮上巨大的水力發電廠就被它相中了。何况哥倫比亞河上的水力發電廠不會停電,在大電廠旁也不會缺電。因為在產地,電費更加便宜。能夠找到這個方案,谷歌人的智慧確實不凡。
當這個消息傳出後,微軟與雅虎不約而同地在哥倫比亞河流域中,尋找有著水力發電廠的小鎮裡蓋伺服電腦中心。但是無論微軟或雅虎如何努力,它們就是無法與谷歌抗衡。谷歌人的靈感直覺太強了。
當某一位谷歌人,靈光一動得到這個點子並且把它寫下來的當下,就是行的力道在作用。而後所有的企劃、評估、執行那都是識心的工作。「靈光一動」是智慧起動,其餘都是被知的!
回頭探索.能知的玩家
OK,谷歌在半秒鐘內提供了七萬三千五百條(七千三百五十頁)「袁承志」的線索給我。
但是:
這些線索從那裏來的?
這些線索是怎麽被找出來的?
誰來決定第一條、第二條、第三條……等等?
它怎會知道「袁承志」是那一個?是金庸《碧血劍》的主角,還是在下?
大多數人會認為:
「會用谷歌就好了,想那麽多幹嘛?」
但是,
「我們讓谷歌做能知,把自己放在被知,對嗎?行嗎?」
如果您對它陌生,不妨打開谷歌(www.google.com),親自體會一下,。然後,再想想這四個問題。
對絕大數人而言,谷歌的運作是個黑洞。我覺得對使用者而言,用「空」來形容,也許更確切些。
它一定存有巨量的資訊,但我們無從想像。
它的搜尋方式一定非常奇特,但我們毫無線索。
它的排序一定有數理程式,但我們看不到也碰不到。
難道我們必然是在被知這邊嗎?
還是「回頭」不夠?
用能知來駕御谷歌
谷歌是個人工智慧體。要能夠掌握它,只有把「能知」置於它的上面。這也就是梁師的教導──回頭的深度,要回頭到讓谷歌成為被知,這樣谷歌就可以被我們拿來用。在網路世界中,用來展示眾生相。
至於我們圓覺人,回頭到「行」中,就好像吃燒餅、喝豆漿一樣,都是大家在修行中必經之路。所以要聽從梁師的教導,多多利用直覺,讓靈感源源而來。再把靈感轉化為執行力,讓我們能夠「借力使力」利用谷歌人的智慧,來拓展圓覺天地。
西諺一則
Work Smarter
Don’t Work Too Hard!
吃得苦中苦,似為人上人;
行得慧中慧,始為人上人!
「尋」──建立連接平台
我原先認為谷歌所提供的是一個知識平台。我們有問題,它在「資料庫」中替我們「找」答案。其中,「資料庫」,是個名詞,代表著儲存的知識。「找」是動詞,表示由智慧所帶領之行動,它是能力與執行力的表現。所以我現在認為谷歌的價值在於它是個超強的連接平台,因為它能替使用者「尋找」。對我而言,最好的例子就是它在三年前把梁師和圓覺與我連接起來。(註三)
連接平台很多,報紙的分類廣告,徵才尋職網站,facebook,各種社交網站(Social Network)……等等。但是在尋找的力道上沒有一個可與谷歌相比。我認為今天要成為一個市場及行銷(Marketing)專家,若無法把他的能知放在谷歌上面,那麽這個專家的頭銜可能就保不住了。
我們圓覺人都有個大願,希望有心要修行成道人,在圓覺中同修齊成就。
於是我們投下人力、精力、時間開發圓覺網站。
您可別忘了 YouTube 的主人就是谷歌。
我認為咱家的網站做得超酷,但是,
在今天的環境理,「圓覺網站」如何才能夠讓有心人找到呢?
看來,
網站超酷是「必要條件」。
而能夠讓有心人找到我們的圓覺網站,則是「充份條件」。
那麽怎樣的人,才算是要修行成道的有心人呢?
這些努力都在「尋」之中,不是嗎?
昔日「徒弟找師父,師父找徒弟」,全靠因緣。
但看今朝:
師父徒弟何處尋
因緣藏身谷歌中
能力在智慧這邊
小兒子大學畢業後,在公餘花了兩年時間去參透搜索引擎的運作方式。然後他就利用這項本領與軟體技術,開拓出一個獨特的全球性網路行銷事業。因為百分之七十的點閱,都在搜尋結果之第一頁上,所以幾乎每家公司都希望它在谷歌或雅虎的能見度上能夠名列前矛,而使它們在市場上獲得較高之曝光率。
小兒子的客户中有家台商公司,同意在網路銷售中支付佣金作為報酬。然而一段時光後,小兒子發現這家公司開始在佣金上作弊。於是有天小兒子請台商業主上網,察看他的銷售網頁。然後在幾秒鐘內,這位業主眼睜睜地看著他的銷售網頁從螢幕上消失。在大驚之餘,這位氣勢凌人的台商轉變為謙虛地同意遵守合約。
軟體科技必然在「行」的力道中展現出來,因為軟體本身就是智慧的表現。
最近一位在國外拿了電機博士的年輕人,問我有關創業的機會。我鼓勵他從層次高的軟體下手,儘量少碰硬體。因為有太多華人的聰明才智用在仿冒、抄襲有形產品。但是高層次的軟體,若沒有更高的智慧是拿不走的。
我一向認為,有智慧的人就應該專注於以智慧為主的事業,少碰資本集中的產業。因為華人中的金主大亨們,大多不知智慧為何。而且認為他手上銀子的價值遠比你大腦中的點子,多了九千萬倍。他們看得到、摸得到土地,廠房、辦公大樓、設備、外銷裝船的貨櫃。
但是對於無形的智慧「能力」,他們大多是無法體認出,也無法掌握住的,所以在他們心中就不值錢。不過這也不能太責怪華人金主,畢竟這也是文化的一部分。
爾羅‧葛瑞(Earl Grey)
爾羅‧葛瑞是個十八世紀的英國貴族(earl 是伯爵之頭銜),在一八三O與一八三四年間,他曾擔任英國首相。他的嗜好是喝茶,喝好茶,喝來自中國的好茶。葛瑞爵士更調製出一種帶有地中海香料的紅茶,並且以他的名字「爾羅‧葛瑞」作為茶名。(註四)當時整個英國社會都瘋狂這個很特殊的茶。別忘了這茶葉是 Made in China──中國生產。
在十九世紀初,英國大量進口中國茶葉、絲綢、瓷器,對中國的貿易赤字不斷增加。而滿清政府對英國要求中國人多買英國貨的回應,卻是「天朝無需汝等黄髮夷人之巧物,故白銀拿來!」如此這般二十年後,英國的白銀大量流向中國。女王陛下的國庫日漸虛空。
OK 約翰牛,你們不可以不喝「爾羅‧葛瑞」嗎?
當然不可以,因為「爾羅‧葛瑞」已成為我們生活的一部分了!它是英國文化的一部分。
白銀沒了,但茶一定要喝。於是英國政府交付國營企業——東印度公司(East India Co.)一項任務:把東印度公司在阿富汗及印度種植的鴉片向中國人銷售。(註五)其餘的歷史,我們應該都知道了。
那個展現出英國人對生活中必須要喝茶的認知能力,我感覺出它就是「行」的力道。十九世紀的英國人,早上起床要喝茶,中午要喝,下午茶不可少,晚餐更不能缺。在英國人的集體意中,因為怕以後喝不到茶,於是炮艦出動。為了茶,向中國開戰。於是區區十幾艘船艦,加上一千五百名陸戰隊就把大清帝國打得落花流水。真是不可思議!
之後在英國,茶源源不斷地來了,大批的銀子也搶到了。「行」的力道真大啊!
還記得「葉名琛」嗎?
他在「林則徐」被貶後出任湖廣總督。當英國軍隊第二次攻打廣州時,「葉名琛」不戰、不走、不談、不死、不和、不降,只是坐在總督府中讓英軍活捉。葉名琛是道光年間的科舉進士。書讀了不少,進士更是當官的高級知識份子。為何毫無智慧呢?
梁師不斷地告訴我們「知識是智慧的屍體」,古今皆然。
而智慧的生成必然會經由「行」的層次,而傳達到識心然後採取行動。
我們不妨想想,當時葉名琛的能知處於何處?
想到了嗎?
下次造訪西餐應廳時,我建議大家不妨點一杯「伯爵奶茶」,好好回味一番。這茶的背後隱藏著血與淚的歷史和帝國的興亡。至於能夠回味到多深,那就看您的功力了!不過,至少您已知道「伯爵」是何許人也。
北京的飯局
這是二十六年前一段真實的故事。
一九八四年秋天某晚,在北京的一家餐館裏,一桌高幹請我這個由美國英特爾來的美籍華人稀客吃飯。在飯局中,其中一位長者對我說:
「小袁啊—,我們這幾個人都是清華的,在大陸上我們都經過了一段無法無天的日子。您知道,咱們都下過牛棚!(文化大革命時用語)」他用手指指周圍的人。我旁邊坐的黨委書記,看看我,點點頭。長者又說了:
「大陸和台灣就像是一個大家庭分了家。我們大哥在大陸上把家給敗了,你們在台灣的看不起我們。這個我們知道,也不怪你們!」黨委書記又點點頭。
「蔣經國在台灣弄得不錯,台灣的科技工業挺好的。這個我們都知道,……」
「大陸上經過這段無法無天的日子後,我們已經沒有什麼人才了。幸好你們台灣培育了很多!」長者用手指指我。
「我跟你說,小袁啊—,我們在大陸上以後絕對不會再亂搞了。我們要建設國家,要跟台灣學習,有台灣在我們就有希望……」週遭清華出身的白髮高幹們都在默默地點頭。
當時我心頭一震,果真如此那台灣該怎麽辦?
九年之後,「一九九三年六月,中國大陸在大連舉辦『中國宏觀經濟調控管理國際會議』,朱鎔基透過世界銀行邀請李國鼎與會。隨後,朱鎔基在北京單獨約見李國鼎,並聽他暢談九十分鐘關於中國經濟改革的建議。事後證實,朱鎔基全盤接受李國鼎的建議,中國大陸的經濟也逐漸脫胎換骨。」〔註六、註七、註八、註九〕
在過去幾年中,我們清楚地看到這二十多年來,在中國大陸上群體的潛意識中,對自我(中國人)及生命(中國的命脈)認知的力道己經源源不斷地展現出來了。
銘言
一九六一年美國總统甘迺迪發表了著名的登月演說:(註十)
「我們要在十年中把人送上月球,然後把他們安全地帶回來。」
「我們選擇這項目標,並不是因為它容易,而是因為它艱巨。」
在四十年前,甘迺迪總统表現出他及美國與人類對未知之探索和挑戰的意志力,這就是行在生命中的力道。至於其任務與目標,那則是在識心中所投射出的操作與指標。
幻化‧幻畫‧幻話
仲夏某日知覺到從心中流出了一個時鐘,一個潔淨的大白板和我。而我隨著時鐘的運轉,在大白板上用色筆畫下了五彩的喜怒哀樂,貪嗔痴慢,七情六欲,數理科技,成長過程……。 愈畫愈有趣,樂在其中,無感時間飛逝 。
然而不知何時,覺得有一個念頭生起──好像是畫夠了。於是我就拿了一個板擦,開始清白板。慢慢地這塊白板又呈現出如明鏡般的清淨潔白。接著我就把板擦、色筆都拋了,只是傻傻的看著明鏡。
突然間有一個清晰的指令──物歸原主!頓時那大白板、時鐘,我,和生命的歷程,都一起返流回那空無之中。就在我與時鐘和白板消失的當下,只見在清靜空無中浮現出梁師的那本《圓覺經現代直解》。
哈哈!!
爽啊!!
好一個物歸原主!!
..... mmmm ....
(梁師曰:精彩好文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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